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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對別人狠，對自己更狠。

    顏希看著眼前的男人：“那你是信她還是信我？”

    男人緊抿著雙唇，目光卻緊緊盯著她沒有說話。

    男人總是理性的，沒有辦法憑直覺做出判斷，他要靠證據說話，現在監控視頻顯示是顏希劃傷了葉可瀾的可能性大一點，但是......

    看他如此猶豫，顏希的心就涼了大半截。

    就算她和湛南州相處的時間不多，但自己是個什么人的，這個男人完全不了解嗎？覺得自己做得出那種惡毒的事情？

    “行了，不用說了，看來你還是相信葉可瀾多一點，你也覺得是我毀掉了她的臉。”

    “顏希！”

    湛南州一把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神情認真：“不管是不是你做的，我都會保你，我不會讓她毀了你的人生。”

    ？？？

    顏希愣了幾秒鐘。

    這叫什么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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