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聞言。 田假沒有著急開口,而是轉頭看向自己的愛妾,眼中滿是濃濃的愛意。 “如何?” 田假柔聲問道。 “妾身聽大人的!” 田假愛妾小聲的說道,摟著田假的手臂。 看著愛妾讓人垂涎的模樣。 當那嬌滴滴的聲音,傳入田假的耳朵,讓田假血氣直沖天靈蓋。 “你立即去安排!” 田假轉過頭,督促陳時。 “諾!” 陳時連忙拱手,隨后保證此行,一定會讓田假與夫人滿意。 而聽到夫人二字,那女子上馬車前,看向陳時一眼,給陳時一個贊許的眼神。 馬車離去。 城門外。 在石碑附近,不管男女老幼,行人、商賈,所有人看向那名滿臉是血的士卒,都忍不住搖搖頭。 “真可憐!” “可不是,也不知道能不能活下來,不過就算活下來,估計這輩子也廢了!” 熱鬧已經看完,該散去的人自然都紛紛看去。 幾名與水壽相識的齊卒,抬起水壽,便朝著遠處走去。 許久后。 距離城內很遠的地方。 看著奄奄一息的水壽,幾名年輕的齊卒滿是嫌棄的看了看手中的血。 “想這水壽平日都幫不少活,等會看看有沒有人去臨淄,有的話讓人帶口信吧!” 一名齊卒說道。 其他齊國紛紛點點頭,看在以往水壽老實,經常幫他們盛飯羹、做一些活的份上,等會若是碰見去臨淄的行人,便讓人給水壽家里帶口信。 至于水壽能不能活到家人前來,就要看水壽的命。 “走!” 幾名齊卒互相對視一眼,便朝著薄姑城走去。 而滿頭是血的水壽,便躺在地上,其中大腿的位置,更是被血水浸濕。 數日后。 齊國臨淄。 在小苑內,當孇氏與衍父,從一男子口中知道長子的事情后。 孇氏直接淚流滿面,一臉不敢相信。 “我兒~我兒~!” 孇氏作為母親,此刻一臉悲痛,說不出半句話,咧著嘴,流著淚,連呼吸都止住。 一旁的衍父與筠寒二人,也是臉色蒼白,一臉慌神。 筠寒更是癱軟跪坐在地上,眼中留下淚水。 “多謝!” 衍父一臉失神,當看到男子離去后,方才輕聲說一句,而這時候人已經離開。 “娘~!” “孇!” 在驚呼聲中,衍父看到孇氏就要摔倒,連忙攙扶。 “我要去接我兒回來~!我要去接我兒回來~!” 孇氏在衍父的懷中,手腳顫抖,不斷重復著這句話,眼中的淚水怎么都止不住。 或許為人母的孇氏,此刻最想要的,就是見到自己的長子,見到長子活著回來! 另一邊。 在田府之中,當一名男子來到府邸之中,來到一身白衣衫的田非煙面前稟報些什么。 田非煙俏眉微皺。 “奉,你立即安排一輛車,去給那夫婦,就說我給的,隨后把田假的身份告知夫婦。” 田非煙轉過頭,囑咐男子道。 “遵命!” 男子拱手輯禮,隨后轉身離去。 田非煙跪坐在涼亭內,看著周圍水池魚兒環游,看著水面波光粼粼。 此刻田非煙看著竹簡,心中滿是猶豫,要不要把這個消息告訴,讓人送去秦國。 “為何非要是田假!” 田非煙俏臉無奈。 若是其他人,這個公道,她自然會幫忙找回來,但田假卻是齊國王室宗親,齊王的親弟。 這件事情別說她,就是她父親,都找不回來。 “田假啊田假~!你最好祈禱,趙國、楚國不被秦國滅掉!” 田非煙搖頭嘆息。 不過田非煙也清楚,秦國能不能滅趙都難說,更別說還有楚國。 這件事情,估計也只能這樣過去。 很難有公道! “鳶,去城內尋幾名善治腿傷的醫師!” 田非煙轉過頭,對著遠處的一名持劍侍女說道。 待侍女離去后。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