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她根本不晓得,这个时机的柳枝香已经怀有三甲,虽然没有显怀,但是却是的的确确还有身孕。 柳枝香几次流产,已经明白了一个道理,这深宅大院中,要想活命,就要学会闭嘴和三缄其口。 明知道有些事情,一旦走露了风声,就会给自己招来祸患,自己还一次孕不易,之前几个孩子流产,她难过却无力反抗,而这一次自己说什么也要保住肚子里的孩子。 就是这样一个弱女子,怀孕三甲,却一个下人罚在了雪地里,身覆薄缕,若不是柳枝香运气而生,利用自己的灵气,护着自己府中胎儿,缓缓送入暖气其中,不让自己的孩子受到半点惊吓,只怕这腹中的胎儿又要不保。 绝没想,这二房的人欺人太甚,简直是无法无天。 一个丫鬟白了,一手抱着暖炉,倚着门框,旁边下人还端着杏干和龙眼,低等下人一边拨着桂圆,一手一手喂着二房贴身侍妾…… 由此可见,这权门之地多么不公平,下人高高在上,被人服侍;主子受辱,跪倒在大门之外,司徒府上下金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一个下人罢了,只是跟对了主子,就可以活得如此体面,而一个主子又如何?若是没权没势没背景,就剩下让人凌辱的份了。 这侍婢光是肢体上羞辱柳枝香还不够,这是不是会说几句风凉话,白眼斜视,傲慢不堪。 侍婢缓缓道:“呦呦呦~~四房夫人还真是身体不一般呢?若是换做是旁人,在这里跪上一个时辰,只怕就不成立~~这天门出身,就是不一样,也不怪这张脸,几年过去了,还如如此水灵~~老爷失常眷顾你,也情有可原。” 柳枝香爱理不理,明知道此人嘴欠犯贱,这话里话就是在讽刺和挖苦自己,并且对方根本没有放过自己的意思。 柳枝香冷哼一声,倒是挺直了腰板,即便是无端受罚,自己也一定要坚持自己的傲骨。 侍婢见状,美貌微微抖落,脸上敷上了一层阴霾,估计是自己的言语没有刺激住这柳枝香,她心中不爽,又要生事。 势必嗤声,原形毕露,恶狠狠道:“我说柳枝香,你还真是以为自己身上天门圣女不是?仗着自己会点修武之道就各种不把我家主子看在眼里,狐媚功夫不一般,除了会勾引老爷,你还会干嘛?贱人就是贱人!!”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