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德阳殿前,羽林军又从御林卫手中接过书信转身登上玉阶,朗声大喊:“大捷,河北大捷、雁门关大捷…” 金殿之外,黄门侍郎又从金吾卫手中接过书信,一溜小跑奔入大殿,当着满朝文武朗声喊道:“陛下,河北大捷、雁门关大捷~~” 正与满朝文武议事地刘宏一听,神色震动,激动道:“快,快呈上前来!” 站在刘宏旁边的中常侍张让,急奔下金阶从黄门侍郎手中接过书信,又一溜小跑送至汉灵帝御案之前。 站在刘宏旁边的中常侍张让,急奔下金阶从黄门侍郎手中接过书信稍稍看了一眼神色稍微发生一丝变化,但很快又重新变回原样,一溜小跑送至汉灵帝御案之前。 “陛下请过目!”张让恭敬道。 汉灵帝匆匆展开书信,一目十行阅过,顷刻间目露喜色,竟是拍案而起,大声道:“好!甚好!太好了!” 在满朝文武期待的眼神里,汉灵帝连呼三声好,才朗声道:“雁门捷报,雁门太守秦温与其子秦昊,火烧雁门关大败匈奴,大破二十万匈奴铁骑,于夫罗战死当场。哈哈哈~~从此朕之大汉北疆,可保无虑矣~~” 大殿上霎时响起一片吸气声,匈奴一直严重威胁着大汉边塞的安全,不曾想如今单于于夫罗战死雁门关不说,还顺带葬送了20万铁骑。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南朝文武官员一起恭贺起来。 “秦家父子真是我大汉之福星啊!” “陛下,秦家父子为我大汉立下如此大功,微臣提议重赏秦温父子!”王允当即站出替秦温父子邀功。 “不急,还有更好的消息在后面,哈哈哈。”刘宏大笑三声后继续朗读道:“河北捷报,涿郡太守之子刘瀚,初战灭黄巾五万大军,二战歼灭贼首张梁十万大军,贼首张梁被当场斩杀…” 其中刘范与刘诞听到是自家三弟顿时一懵,随后便露出欣喜若狂的神色。 而大殿上再次响起一片吸气声,目前黄巾乃是朝廷头号大敌,大汉半壁江山已落入其手。而前些日子的战况大汉一方甚至有落败的迹象,不曾想端段一月不到的时间,就发生如此如此之大的逆转。张梁何许人也?那可是黄巾贼首张角的三弟,整个黄金势力的三号人物啊。 刘瀚,一个十二岁的半大孩子,一战大败五万黄巾,二战歼灭十万黄巾,甚至还亲手斩杀了黄巾贼首张梁。 “不止如此呢,加上之前曾上报过的代郡战事中与雁门太守秦温共同围剿方腊与张献忠等十三万大军同样也是大获全胜。” “这确定不是秦太守的功劳吗?” “对!这小儿沽名钓誉之徒!” “没错!这小儿定是…” “放肆!” 刘宏逐渐察觉到下方群臣开始以代郡之事,诋毁刘瀚当即怒道:“此事由左中郎将皇甫嵩将军担保,代郡一事头功者,乃刘瀚也。” 群臣听见由皇甫嵩作担保,也无话可说了。 “而且这都是月初的事了,书信上写就在不久前,张角被击败退出河北,青州黄巾也被刘瀚分兵驱逐出境。也就是说河北战事被刘瀚平定了。” 刘宏幽幽的说道,并仔细观察下方众臣的反应。 张角败退了? 满朝文武百官皆是一脸不可置信,包括刘瀚的两位兄长。 短短一月就平定河北四州黄巾战事,还是一个年仅十二岁的总角少年。一个月就办到了,众多名将都无法做到的事,虽然有皇甫嵩与秦温从中协助,但也无法掩盖刘瀚个人的光辉。 看着满朝文武百官的表情,刘宏十分满意。 瞧见了吧?这便是我汉室儿郎! 灵帝刘宏此时龙颜大悦,当殿宣布道:“让父,你替朕去一趟雁门,传朕旨意,加封秦温为晋阳侯,增邑千户,封秦昊为广武侯。还有用战俘重修雁门一事,朕也允了!” “忠母,你替朕去一趟冀州,传朕旨意,加封皇甫嵩为槐里侯,增邑千户,封刘瀚为武侯!” 张让眼中闪过一丝异色,深深地弯下腰来,奴颜婢膝地应道:“老奴遵旨!” 赵忠也深深地弯下腰来,奴颜婢膝地也和张让一样应道:“老奴遵旨!” 秦家父子大破匈奴和刘瀚平定河北黄巾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洛阳,全城百姓都在议论秦家父子和刘瀚的事迹。 “听说了没有,秦温大人又在雁门关和匈奴打了一个大胜仗呀。”一名店小二兴奋道。 “呵呵,你说漏了。”一名酒客笑道:“打赢匈奴还有秦温大人的儿子秦昊。” “秦昊?这名字听的有点耳熟的呀?”一个食客仿佛想起了什么。 “重瞳子秦昊。”一边正在吃饭的壮汉,提示道:“写出过很多有名是诗作,没想到年仅十四,就能随父出征击败二十万匈奴。当真是少年英雄。” “说起少年英雄,那当属那刘瀚才对。”酒客兴奋的说道:“仅仅用了一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平定了河北所有战事,连诸位名将都没能做到的事,竟让他一个12岁的少年做到了。少年英雄非他莫属!” “那刘瀚可有注什么名诗著作否?”一名书生问道。 “额,这个…”这时酒客有点哑口无言了。 此时一个壮汉说道:“当然有,你们有所不知,那少年英雄刘瀚曾拜师茅山上的仙人被带往西域修行,还记得几年前那位嫡仙吗?那位应该就是他的师兄弟了。而《异乡夜思》和《巾帼须眉》这两首名作,就是他所注。可惜啊,这两首只在西域与凉州地区广为流传。中原则鲜为人知。” “哦哦哦,这两首诗我听蔡夫子点评过,也是两首能流传千古的佳作了。” “刘瀚这位文武双全的麒麟儿,可真是上天赐给我大汉的福星啊!” 蔡府 一位身穿白衣的绝色少女,手捧一块锦帕正在发呆,而锦帕上所刺的并不是图案,而是一首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