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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老人拿起牌子。

    【很抱歉，我已经十几年不能说话了。我叫凯尔凯斯布。】

    “你好，凯尔先生，是你派人绑架我的吗？”

    听到苏晨的问题，凯尔没有犹豫。

    他擦掉原来的字，拿起笔继续写。

    【是的。你不应该如此质问我，如果不是我绑架你，你现在已经是个死人了。】

    “这么说，是你救了我？”

    【是的，虽然我不指望你谢谢我，但是你必须要按照我的计划，安心留在我这里。时机到了我会放你回去。】

    “那我真的是碰到好人了。不过再好的人也会有自己的动机，你能告诉我为什么吗？或者说，你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不能，你目前知道的事情已经足够多了。】

    听到这个回答，苏晨的心凉了半截。

    目前已经很明确了，观心术的“术”只能对目标的语言产生影响，如果不说话，根本没有办法让对方说实话。

    然而。

    苏晨并没有放弃，他接着提问。

    “凯尔先生，你知道开膛手案件的真凶，是谁吗？”

    听到这个问题，凯尔微微一愣。

    【不知道。】

    这一刻，苏晨紧紧盯着凯尔的双眼。

    在观心术失效的情况下，他并不指望对方会直接告诉自己答案。

    所以这个问题，只是苏晨的试探而已。

    从凯尔的眼神中，苏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凯尔知道，真凶是谁。

    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不过我好心提醒你，离这个案子远一点，否则，没有人能够救你。】

    【我之所以把你叫过来，就是为了告诉你，我给了你活下来的机会，希望你能珍惜，不要再折腾了。】

    看到这些字，苏晨耸耸肩。

    他感觉自己小腿上藏着的湿毛巾开始往下面渗水，既然这个家伙什么事情都不肯告诉自己，还是早点回去为好。

    否则这湿毛巾迟早会被发现。

    “好的，那我明白了。既然你什么都不肯告诉我，那我们也没什么好聊的了，请把我送回去吧。”

    【记住，不是所有人都像你那么幸运的。】

    “谢谢提醒，不过能不能给我们送点好吃的东西，你们的面包，真的是太硬。”

    ………

    苏晨被送回了地窖。

    铁门被重新关上以后，苏晨拿出了自己藏着的湿毛巾。

    老齐上前问道：“苏晨同志，这是……？？”

    “除草剂。”

    苏晨边说边把那条牙膏挤空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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