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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还有你？”陈启笑道。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油嘴滑舌。”吕馨有些恼怒道。

    和陈启认识这么久，她当然知道陈启把启明看得有多重，但是她想不出现在启明都快被挖空了，为什么陈启还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这时忽然见陈启脸上出现微笑，说道：“你不觉得这是一件好事吗？”

    “好事？你是发热。把脑子烧坏了？”吕馨说道。

    自家网站的作者都快走光了，这还算是好事？

    她伸手摸向陈启额头，看看他是不是真的发烧。神智开始不清楚了？

    陈启摇摇头，站了起来，悠悠说道：“网络文学满打满算也就才发展两年，这盘子还是太小了，除了网络小说的读者，其他人甚至都不知道。但是，如果有人肯花上十来亿去推广呢？”

    “你什么意思？”

    “我是说，现在网络文学的规模太小了，还不成气候。这时有人肯出巨资。大力发展网络文学，那是好事。林思明现在所做的一切。到头来不过是为启明做嫁衣而已。”

    “啊？”吕馨发出惊讶。她感觉陈启是不是疯了？林思明出巨资，几乎要把启明挖空。大力发展网络文学，在陈启眼里竟然只是为启明做嫁衣。

    这说出去，恐怕任何一个人都会觉得陈启疯了。

    “你不信？”陈启看向吕馨。

    吕馨脸上表情既是惊讶，又是迷糊，她点点头，然后又摇摇头。

    “只要启明一直是世界上最大最好的小说平台，那么作者自然会源源不绝。今天走了五六个，明天必定又会来上六七个。林思明，乃至以后想要做网络文学这一块的人，无论他们如何折腾，到时也不过是为启明添砖加瓦。”陈启说道。

    吕馨看着陈启，愣了一会儿，才说道：“那你如何保证启明一直是世界上最大最好的小说平台？”

    “因为有我在，启明就会是世界上最大最好的小说平台、文学网站。”陈启淡淡说道。

    这对别人来说，那是一件不可能的事，但是对陈启这个拥有一个世界几十年积累的人来说，那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你……”

    吕馨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虽然理智上，她觉得陈启这牛皮都快吹到天上了，但是心中却有一种深信不疑的感觉，似乎陈启就在说着一个必然会实现的事实。

    她看着陈启，眼神中有惊叹、有信服、有钦佩、眼神深处更是有着一抹她自己都没有觉察的依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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