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身体力行-《男主醒醒你是女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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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准备好了,眼见便要水到渠成。

    他忽然温柔而又不容抗拒地,把她翻了个个儿。

    林啾的脸顿时埋进了软枕中。

    “唔?”她下意识地挣扎,肩和后颈处却被他牢牢摁住。

    旋即,他坚定地把她变成了他真正的妻子。没有迟疑,半步不退。

    “啊!”

    灵气流转,微小的伤势即刻治愈。

    他摁着她,亲吻她的头发。

    林啾屡次想要偏头看他,都被他制得死死的。他的动作十分强势,呼吸沉沉地落在她的耳后,他的声音比往常低沉沙哑了许多,更加魅惑人心。

    他道:“乖,别看。”

    很快,她就顾不上考虑姿势的问题了。她的大脑变得一片空白,双手死死抓住软枕,不自觉地颤抖着抓挠它。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喃喃——

    “魏凉……魏凉……”

    “嗯。我在。”他身体力行,向她展示他的存在感。

    林啾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厥了过去,也不知道自己反复醒了多少次。无论梦中还是醒时,她都浮在天上。

    他的好,的确是到了极致。

    原本不需要睡眠的元婴大能,终于在男人的怀中彻底睡去。

    他鸣金收兵,将她翻转回来。

    她像一只无骨的小猫一般,软软地倚在他的身上,脸蛋泛着红色,微微地喘着甜丝丝的气,浓长的眼睫在轻轻地颤动。梦中显然也有他,她的身体时不时很小幅度地收缩,仿佛惊悸。

    他唇角笑容愈深,终于忍不住发出了低低的闷笑。

    “太弱了,这样就受不了。”

    ……

    林啾一觉醒来,第一反应便是,手机好像充满电了。

    昨夜成功渡了问心劫,她的修为已顺利提升到了元婴初。

    到了元婴,本就虚化的经脉变得更加玄乎了,原本它就像是水渠,灵气在水渠中流淌循环,要被那水渠的宽度、深度制约。

    元婴之后,那层本就玄妙无形的“壁障”便不存在了。昨夜她发现自己的经脉好像变成了一片海,只不过是一片干涸的海——她储存在识海中的所有灵气都用来结婴了,婴成之后,体内空空如也。

    只不过她还没来得及仔细研究这片海,便被魏凉送上了天。

    再后来……谁还顾得上什么经脉灵气的。

    想起他的温度、他的热烈、他的低沉耳语、他的动作和气息,她的心脏再一次轻轻地抽搐起来。

    哦,对了。

    此刻她的经脉之海中,已装满了浑厚的灵气。

    不用想也知道,定是“双/修”带来的宜处——除了这个理由之外,她想不到任何别的可能性。

    他不在屋中。

    她慢慢坐了起来,感觉腰腹一阵酸软。

    神魂也像是被折腾了一通。

    是肾虚的感觉,虚到魂里去了。

    她下了地,发现脚趾也有点抽筋。一些记忆瞬间涌入脑海,让她的心脏“怦怦”乱跳起来,呼吸也凌乱了许多。

    她平复着呼吸,慢慢走到窗边,推开窗户往外看。

    眼前,只有一片坚固的冰晶。

    看来魏凉是真的不在。

    林啾微微皱了下眉——男人果然狗得很,提上裤子就跑没影了!什么事后温|存软语海誓山盟,不存在,根本不存在!

    她伸出食指,重重往那冰晶上一戳。

    只见指尖下的冰晶忽然开始攒动,几个呼吸间,便在她面前凝出一朵玄美至极的霜花。

    “诶?”林啾被这幕梦幻般的场景攫住了心神。

    她双手连点,指尖与冰晶接触之处,泛起一丝丝细微的冰霜涟漪,很快,便有一朵朵霜花自涟漪之中绽开。

    窗外的冰墙很快就霜花密布。

    林啾兴冲冲地跑到门边,“吱”一声拉开了木门。

    只见面前冰霜恰好如水幕一般向左右分开,魏凉身穿一件暗红的袍子,穿过冰层,站在她的面前。

    林啾的心脏停跳了两拍。

    她怔怔望着这个好看得犯规的男人,耳朵渐渐变得滚|烫。幸好双耳藏在齐肩的乌发中,他看不见。

    她有一点紧张。

    “醒了。”魏凉的表情倒是与平日没有什么区别,他抬抬手,撤去冰霜结界。

    “……嗯。你,回来了?”林啾镇定地望着他,手指轻轻揪住了自己的袖口。

    “明日便是你与魔人约定的十五日之期。该出发了。”

    林啾一怔:“啊,是了。问心劫中整整花了四日。”

    魏凉摇摇头,上前揽住她的肩膀,一边带她往屋里走,一边覆在她耳畔,低沉缓慢地说道:“渡劫其实只用了一日,另外三日,是为夫在履行自己的职责。”

    林啾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

    所以她被他摁在枕头上,足足……三天?!

    她把头别向一边,手却不自觉地攥住了他的衣裳,把那层精致繁重的布料攥进掌心,揉成一小团。

    他不动声色地打量着她,见她目光有点飘,神色又惊又羞,活像一只受惊之后更加依赖人的小猫。

    “夫人,没有话想要对我说么。”

    林啾镇定道:“你这件衣裳,也是喜服吗?”

    魏凉:“……嗯。”

    他把她带到了木床边上。

    “……不要了吧?”林啾顿时双腿有点软。

    他捉住她的肩膀,三下五除二扒去她身上那件凌乱的中衣,从乾坤袋中取出与他身上同色的女式长袍,慢慢替她披上,仔细系好衣带和扣子。

    原来是给她换衣服。林啾悄悄松了一口气。

    “啾儿可还记得,当初在九阳塔中,我曾说过一句话。”

    “嗯?”林啾看着这个正在一丝不苟地倒饬自己衣裳的男人,心中泛起丝丝甜意。

    “待你情浓时,脱口唤我什么,什么便做我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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