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俗话说不打不相识,他们也是不杠不相识,打那以后这俩人还真就结交成了知己,如果让以前的大殿下来想,他绝对猜不到有一天自己会和一个女人关系如此好,不是因为**,就是单纯的钦佩。 三殿下也想不到,他好好的一个大哥,打那以后天天跟着那作精为非作歹,专门给她当靠山,鼓励她不干人事,搞得斯柾心情那叫一个无法言喻。 不止斯柾心情没法说,二殿下也纳闷的很,好不容易在六殿下生日那天碰到了一起,去的路上他就在问:“大哥你最近什么情况,整天看你到处跑,这是怎么了?” 斯衡低咳一声,一本正经的道:“我挖掘到了新的人才。” “在哪呢,什么时候让我也看看。”二殿下斯恕眼中闪烁着好奇的光芒。 斯衡欲言又止,拍了拍他的肩膀,“今天你就能看到了。”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老三肯定会带着她一起出席的。 说起六殿下,那是真的是不容易。 前段时间因为悔婚的时候,被君主一怒之下给发配边疆了,说是要好好磨一磨他这个说风就是雨的性子,一直到过生日,这才批准回京。 所以,尽管自来对生日不感兴趣,但是作为回来的理由,他还是要过的。 六殿下也没打算大操大办,意思一下就得了,在自己家的府邸摆上一桌酒席,兄弟几个一起过来聚一聚,吃上一顿,好好的玩玩,也就过去了。 别看这六位殿下明争暗斗,暗流涌动的,但是表面上的兄弟情都维持的不错,都是成年人了,就连最小的老六都知道不把真实想法暴露出来被抓把柄,更何况其他狡猾的狐狸呢? 总归,打的再凶,也要兄友弟恭。 傍晚时分,大殿下和二殿下赶来的时候,老四老五已经到了。 别看自来自己一个阵营的搞独立,但是他和老五的关系一向不错,用斯柾的话就是:臭味相投。 自来任意妄为、玩的相当疯,而五殿下斯裴也是皇子中的奇葩,性格懒散不务正业,专精吃喝玩乐,而且还是标准的、游戏花丛的花花公子,俩人凑到一起真是对路了。 他们这一下,就看见这俩人坐在一起。 寿星本人随意的穿着他那身军装,衬衫纽扣解开两粒露出性感的锁骨,皮带斜挎着,穿着军裤的双腿搭在一起翘起来,小皮鞋在空中悠闲地晃着,风衣往后一搭,风纪扣都不系,一副要掉不掉的模样。 不像是一位有继承权的皇室殿下,倒像是个兵痞子。 他这献宝似的手里拿着一个小瓶,瓶中的液体橘中泛金煞是好看,青年微微晃了晃,递到他五哥面前,颇为得意:“猜猜,这什么好东西?” 五殿下和他一比,着装上就像个正常人了,穿着正式的服装,模样出众端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但是本质就是一玩咖,妥妥的衣冠禽兽。 他漫不经心的看了一眼那液体,道:“怪不得计霜寒能说动你订婚,为的就是这瓶香水吧。” “这是一瓶简单的香水呢?吐真剂。” 自来晃了晃瓶子,挑眉一笑,道:“要说那逼也真有点能耐,说是调香,但是哪次调出来的不是副作用做大头,说起调香师,我看是毒药贩子还差不多。” 若非对这瓶药感兴趣,他卫自来根本不可能答应订婚这种麻烦的事情,更不想给计霜寒当挡箭牌。 五殿下斯裴接过药瓶,打开盖子微嗅,以专业的态度在检查了一遍,点点头,道:“的确有这种效果,不过我很纳闷,你都悔婚了,她怎么还会把这玩意儿给你?” “因为我给她推荐了另一条路。” 自来笑眯眯的说,他指了指远处的计霜寒,道:“我说比起我,其实我三哥更合适,回来她果然采纳了。”、 这就是祸水东引啊。 岂料,斯裴竟不赞同的摇摇头,说:“那她的希望要落空了?” “怎么说?” “咱三哥,先一步接收了另一个女人,肯定不能再收她了。”斯裴意味深长的道。 自来拆穿他:“五哥你这是话里有话啊,有话就直说,用不着拐弯抹角。” 恰好这个时候,四殿下还没说,这宴会上已经迎来了新的客人,三殿下来了,只是他并非一个人来,还携带着一位女伴。 女伴,这一点与众人所获知的信息基本上无差。 四殿下看了一眼相携走进来的两个人,回头看了一眼自来,果然就见他弟弟那张脸已经阴沉如墨了,刺激不小啊。 然而更刺激的是…… 三殿下与阮棠一同走进来,她无视旁人或惊异或打量的目光,笑吟吟的看了一眼对面的青年,从容的主动打招呼:“自来殿下,许久不见。” 许久? 不,这才过去多久。 他只是被发配边疆了一段时间,结果看上的女人就被三哥给截胡了。 自来殿下看着面前的男人,发出一声冷笑,这可真是……好得很。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