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走出宫门,四殿下上了专车,第一句话便是吩咐心腹:“盯紧了看守所,小六今天应该会过去,有任何异动第一时间报给我。” 江涉神情凝重,道:“倘若真被六殿下发现了,不知又会怎么发疯。” “无妨,他这种疯癫的性情迟早会反噬自身。” 车辆开进了永济南巷,卫斯致下车的时候,江涉那边也得到了新消息,他跟在殿下身后,汇报道:“据悉,六殿下的车开回了家,打那以后就没有再出来;倒是三殿下派人去了一趟,不过已经被我们安排的人给应付过去了。” 谁能想到呢,李代桃僵,现在在里面的根本就不是路轻棠,只是一个和她神形相仿的女子,真正的路轻棠早已瞒天过海被四殿下偷走,秘密的藏了起来。 金屋藏娇。 这种行为竟然会发生在卫斯致的身上,说出来怕是要惊掉一地下巴。 斯致推开书房走进去,微微皱眉,“当真无一人亲自前往?” “没有,储君忙于政务根本无暇抽身,六殿下进了家门就一直没出来,看守所内并无半点异样。”江涉边说边跟着走进去,结果一抬头就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阮棠,脚步立刻一顿。 斯致的唇角弯起嘲弄的弧度,不紧不慢的开口:“看来,他们也根本就没有多在乎你,一个闲暇时的调剂品,忙起来或者遇到更有意思的事情便会抛之脑后,看来不会再有人来救你了。” 阮棠闻言半点不恼,反倒是笑眯眯的回了一句:“卫斯致,你现在的样子就像是在拈酸吃醋,仿佛是对丈夫拥有诸多情人而倍加怨愤的下堂妻呢。” “牙尖嘴利,看你能逞强到什么时候。”卫斯致冷笑一声,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阮棠也懒得和他吵,手里还摆弄着那块贵重的随云砚,她先将清水注入砚台中,又对着桌子随手一指,指挥道:“去,把上面的水袋给我拿过来。” 豁!江涉都惊了,你当云国四殿下、财政院首席执政官是你的佣人吗,任你呼来喝去? 结果他家尊贵的四殿下,闻言只是皱了皱眉,竟然摆着一张嫌弃的脸,却还是配合的拎起水袋走过去,斯致看了看被注满水的随云砚,眉头都要拧成疙瘩了,“你又在作什么幺蛾子?” “闲的无聊,养金鱼呢。” 阮棠从他手中接过水袋,细致小心的将不足一指大小的两条小金鱼倒进去,晃了晃,笑了,“你瞧,这砚台还真管点用诶。” 江涉:!!! “路小姐,那可是……随云砚啊!!!” 阮棠回头,无辜的看着他,反问:“那又如何?谁规定砚台只能研磨不能养金鱼了?” ????重点是养金鱼吗? 难道不是,你竟然丧心病狂的拿君主御赐之物、文房墨宝来养金鱼吗!!!这要是上纲上线,完全就是在亵渎皇家之物,冒犯皇室威严啊! 那作精干完王八蛋事,还理直气壮、歪理邪说层出不穷:“怎么的,我这一天天的伺候你们家四爷,给他上药给他换衣服,还陪吃陪喝陪睡,他要是能个女人,现在都怀上我的种儿了,我这么辛苦用你一方砚台怎么了?” 他要是个女人,现在都怀上我的种儿了…… 怀上我的种儿了…… 种儿了…… “……”江涉满脸呆滞,满脑子都在循环这句话,他感觉他家四殿下仿佛一个黄花大闺女,整天被一个花花公子流氓来流氓去…… “陪吃陪喝陪睡?” 斯致简直都被她放肆的口无遮拦气笑了,他伸手将砚台往旁边一丢,水花四溅,阮棠想阻拦却被他扣在怀中,男人沉沉的气息压下来,带着汹涌的侵略性: “好啊,那你现在又要履行你的义务了。”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