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冤大头竟是自己,皇帝闷闷不乐又去找容衍。 看不出来,这不显山不露水的儿子,竟是个情种,他多年不过问容衍的生活,这会儿实在有些不好开口,好半天也就问了句。 “萧宁那丫头买的书, 后来如何了?” 容衍不疾不徐答:“拿去给沈大人了。” 他说:“儿臣正想同父皇禀报,儿臣打算定制一些铁器。” “与兵器无关,是想多做些新农具。” 皇帝挑眉,一是因为容衍如此直白地提起“兵器”二字,二是因为他还当真要做新农具。 铁器是受到朝廷严格管制的,但少许使用的话并无大碍, 他会特意同自己提起,想来要做的数量不少。 一时间,皇帝觉得自己该和儿子好好聊一聊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道理。 可是容衍说:“先前试做了一批,潇潇拿去给她养父用,说是至少能将劳作效率提升一倍。” 皇帝怀疑自己的耳朵:“你说多少?” 容衍肯定地重复:“一倍。” 是一倍,不是一成。 皇帝觉得这事儿不能不重视,于是果断却愉快地决定微服出宫。 去的地方也不远,正是潇潇买来,交给宁丰年负责的一片京郊农田。 田里种的东西也大都是务实派,成片的稻田和红薯大豆套着种,有的秧苗遍地,有的迎风摇杆,各有不同,也各有特色。 庄头模样的人正和长工们解释新农具用法,皇帝理了理衣装,上前搭话。 “老哥,这是什么?” 刚来没多久的宁丰年可不知道眼前这人身份如何,乐呵呵回答:“老弟可问对人了,如今这满京城也就我一个知道的。”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