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总统之子也没有比别的男人高级在哪里,一样是个傻乎乎的恋爱傻瓜。 她很嫌弃。 上过洗手间,出来洗手,对着镜子里自己的脸:她其实跟以前长得不一样了。以前……她在这个年纪已经是一对双胞胎的母亲,带孩子做家务做一日三餐,还要应付刁钻的婆婆,可怕的母亲,年纪轻轻就一脸愁苦。 就像一场梦。 她闭上眼睛。 过了一会儿,睁开眼睛,镜子里的她是个自信又大方的年轻女人,这一世,她绝不为他人而活,只为自己。 她脸上露出一丝微笑。 她做到了吗?做到了。 这种感觉棒极了! 吃过午餐返回最高法大厦的路上,肯尼思仍拉着她的手不放,问她上午在做什么。 “写福尔曼案的备忘录,金斯伯格明天要再跟我谈谈。” “谈什么?你对死刑的看法?” “对,我有个……嗯我有个案件,上周交了备忘录给她,我没让她有机会开始对我说废死的必然性和必要性,我先对她说了我的看法。” “你知道她和保守pai的斯卡利亚大法官是好朋友吗?” “听说过。斯卡利亚——”张文雅皱眉,“斯卡利亚很糟糕,别人都怕他。” “不是怕他,是怕被他缠上。” 她撇嘴,“斯卡利亚是最高法里的流氓,对付流氓不能用常规手段。” “你有办法?” “他很难来找我的麻烦,他反对废死,这一点我跟他没有冲突。” “堕胎权呢?”斯卡利亚坚定的反对堕胎。 “他最好别来找我的麻烦,我不怕他,我还会让他怕我呢。”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