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五大夫與左庶長,只差一個爵位,但就是這個爵位,差距之大,難以想象。 而上卿,對等于將爵之中的上將。 所以眼下白衍還是一個五大夫,大夫爵。 而那兩位,卻是上卿! “呵呵~!” 姚賈見到年少的白衍,突然拘謹起來,待看到那兩名官員后,突然忍不住笑起來。 特別是看向白衍,姚賈搖搖頭,帶著善意,給白衍介紹起來。 “白將軍,這位是上卿胡全,胡大人。這位是上卿茅焦,茅大人。” 姚賈分別給白衍一一介紹。 “姚大人!” “姚大人!!” 姚賈話音落下,年紀六十多歲的胡全與五十多歲的茅焦,全都對著姚賈拱手打禮,此番舉動,亦是親善。 因為姚賈為他們二人介紹是主動,他們二人不管是打招呼,還是其他,自然是拱手還禮。 姚賈那官服巨大的繡口下,兩手拱手還禮。 而因為姚賈的介紹,從一開始有些疑惑的白衍,立馬就知道,眼前這兩位上卿之中,有一個人是與他有絲許關系,甚至可以說是一個靠山。 胡進生父,上卿胡全! 昔日在楊憲書信來咸陽之時,胡進將軍也曾書信給生父,胡全。 這時候白衍終于明白,方才姚賈為何會對他笑。 “白衍,拜見胡大人,茅大人!” 白衍待姚賈還禮之后,伸手對著胡全、茅焦拱手打禮,看著年邁的老者胡全,白衍眼中滿是感激。 雖然不在咸陽,但白衍卻能知道,在大半月之前,就是眼前這名老者,在咸陽王宮之內為他說話。 至于上卿茅焦,當今秦國,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當初嫪毐一事過后,趙太后曾被幽禁,二十七名官員諫言而被處死,茅焦便是二十八個諫言的官員,也是因為茅焦,秦王嬴政方才接回趙太后。 所以,哪怕不敢說茅焦能與孟於大人那般正直不啊,但這茅大人,一定是個膽大、心細之人。 最重要的是,上卿茅焦,還是一名齊人。 “后生可畏啊!” 茅焦看到白衍,簡單的拱手回禮,隨后笑起來。 一旁的年邁胡全,看著年少的白衍,眼中也滿是親近的笑意。 “白氏倒是又出一個不得了的子弟,白仲那老家伙,實在是讓人羨慕。” 胡全對著茅焦點頭說道,隨后看著白衍,有看這漫天細雨:“為何不帶一把傘?” 白衍聽到老者胡全的話,拱手低頭。 “不礙事!小雨而已,白衍身上穿著乃是血戰之秦甲,若撐傘,未免讓他國有心之士笑我。” 其實暴氏一直都備有雨傘,然而第一次來王宮,白衍根本沒有經驗,特別是他穿著秦甲,也感覺撐傘不當。 畢竟與穿戴官服不同,這秦甲,是浴血奮戰之物,就這點小雨就撐傘,那給別人看到,未免被有心人傳出去笑話。 更別說,還可能會傳到王宮之中。 “哈哈哈哈!好!” 聽到白衍的話,胡全老皺的臉上,大笑起來,不斷撫摸長須。 就連姚賈與茅焦,聽著白衍的話,看著年紀輕輕的模樣,都忍不住笑著搖頭。 一句話,道出身為秦將桀驁與輕狂。 也怪不得騰老將軍,甚至孟於大人,都對其贊許有佳,這話別說是他們,就是傳到王上耳中,估計王上聽著都覺得舒坦。 文臣死諫、將士死戰,這番言語,任何一個國君都不會拒絕。 “好,既然穿著這秦甲,那老夫就不給你傘!老夫先進王宮,等會王上,定會召見你進去。” 胡全對著白衍笑道。 看著年紀輕輕的白衍,胡全倒是忍不住感慨,這一次,這個少年要在這里宮門外等候。 或許下一次,就不需要再這般,淋著雨,獨自站在宮門外。 “嗯!” 看著白衍拱手,胡全點點頭,隨后轉頭對著姚賈、茅焦:“姚大人、茅大人,請!” “請!” 伴隨著姚賈、茅焦的拱手回禮,三人看了白衍一眼后,便朝著宮門走去。 白衍拱手站在原地,看著三人離開。 片刻后。 待胡全、姚賈、茅焦三人進入王宮之后,白衍方才收回視線。 站在宮門外,獨自感受著細雨,白衍再一次感覺到士族出身的好處,秦國胡家,胡全是上卿,胡全長子胡進是上郡郡尉,次子胡毋敬更是從櫟陽獄吏,做到城令。 別看胡家只有三人掌權,但這三人的人脈,遠沒有這般簡單,不說白衍沒有見過的,單是方才也是齊人的上卿茅焦,顯然與胡全關系甚好,那可是一個上卿。 就是這樣一個家族,因為他有白姓,所以也是他在朝堂之中的倚靠。 嘆息一聲。 白衍看著眼前不斷飄落的細雨,滿是感慨。 在呂奇、呂生眼里,他是一個靠山,但在秦國朝堂,他還遠遠不夠看。 真正的權利,在他之上,遠沒有那般簡單。 第(3/3)页